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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段不囉唆,直接幫大家節錄部分重點:
1.一個實際上不需要太多資本需求卻能有持續成長的盈餘現金流是非常好的,如微軟跟google。
2.航空產業是反例之一。
3.三種儲蓄帳戶的比喻。
4."我從未和醜女上過床,可是我確定我醒來有看到幾個。"

以下是原文翻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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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企業界並沒有很多像喜斯這樣的例子。一般來說,一家盈餘在500萬到8200萬之間的公司,大概要4億元左右的資本投入以支撐成長。那是因為眾多成長的企業,都有隨著銷售數字增長而增加營運資金的需要,以及固定資產投資的實質要求。

一家需要大量資本挹注以產生成長的公司可能是一筆良好的投資。從我們過去的例子來看,用4億元的淨有形資產賺取8200萬元的稅前收益沒有甚麼好不光彩的,但是這種情況對於所有者來說,喜斯的情況有很大的不同。一個實際上不需要太多資本需求卻能有持續成長的盈餘現金流是非常好的,問問微軟或Google就知道。

一個好的但不知名的企業經濟實例是我們擁有的FlightSafety。這家公司給客戶的獲益和我所知道業界的所有公司一樣,它也具有持久性競爭優勢:去其他飛航訓練提供者而不選擇它就像要進行外科手術卻選擇最便宜的一樣。

然而,如果這家公司要成長的話,它就必須用盈餘進行有效的再投資。當我們1996年買下FlightSafety時它的稅前營業獲利是1億1100萬元,固定資產淨投資有5億7000萬元。自從買下它起,折舊費用達到9億2300萬元。但是資本支出達到16億3500萬元,其中的大部分用來購買飛航模擬訓練裝置以趕得上持續被引進的新型號飛機。(一台模擬器可以花掉超過1200萬元,我們有273台)折舊後,我們的固定資產為10億7900萬元,2007年的稅前營業獲利為2億7000萬元,自從1996年起增加了1億5900萬元。雖然沒有喜斯那樣好,但以我們增加了5億900萬的投資來看,這個獲利增加給我們不錯的報酬。

因此,若只從經濟報酬來看的話,FlightSafety是一家優秀但並不是非凡的企業,它大量投入資本以賺取更多的這種經歷是多數公司面臨的問題。舉例來說,我們管理公用事業的大量投資正好屬於這個範疇,十年之後我們在這個事業上會賺到非常多錢,但為了達成目標我們得先投資數十億。

現在讓我們看看可怕的部分。最糟糕的企業類型是那種快速成長,要投入大量資本支持它的成長,然後還只賺一點點錢或還根本沒賺錢的那種。想一想航空公司。從萊特兄弟那時開始,航空公司沒有持久競爭優勢總是一再被證明。的確,如果某位有遠見的資本家身在萊特兄弟成功首航的地方,他應該幫後繼的投資者一個大忙,把他從空中打下來才對!

自從那個首航開始,航空業對於資本的需求就不曾滿足過。投資人本該拒絕這樣的成長誘惑,卻被其吸引而把錢丟進一個無底洞。至於我,我很羞愧,我在1989年讓波克夏買下美國航空的特別股而曾參與了這個蠢事。這支票上的墨水都還沒乾,整個公司就陷入混亂,不久之後我們的特別股股利就再也沒拿到過了。但我們後來很幸運。航空業在一個周期循環卻總是被帶入歧途的樂觀氛圍驟升時,在1998年我們竟然能夠以高獲利的價格賣掉持股。在我們賣出後的十年間,那家公司就破產了,第二次破產。

總結來說,你可以把這種情況想像成三種儲蓄帳戶,最棒的那個會以非常高的利率給付,而這利率還會每年逐步調高;次好的那個會隨著你帳戶的增加而以具有吸引力的利率給付給你;最後,那個可怕的帳戶除了以不適當的利率給付,而且還要你在令人失望的報酬下繼續增加儲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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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該招供了,沒有任何企管顧問、董事會,或投資銀行家讓我造成將要說的這個錯誤,用網球的術語來說,他們全是非被迫性的失誤(unforced error:意指無壓力下的犯錯)。

一開始,我差點搞砸了喜斯糖果這筆買賣。當時賣家要價3000萬元,我固執地要求不得超過2500萬元。幸運地,他後來退縮了。若不是如此,我就會遇到阻礙,而最後那個13億5000萬就要拱手讓人了。

大約在購買喜斯糖果那時,當時管理首都城廣播公司的Tom Murphy打電話給我,提議要把達拉斯/沃夫茲堡(Dallas-Fort Worth)的NBC電視台以3500萬元賣給我。那個電視台是附加在當時首都城正在購買位於沃夫茲堡的合約上,而根據交叉持股的規定,Tom Murphy必須放棄他。我知道電視台的經營是跟經營喜斯糖果類似的企業,實際上不需要投入資本就能有很棒的成長表現。對股東而言,這樣的公司很好經營而且能挹注產生大量的現金。

此外,Tom Murphy,不論是當時或現在,都是我很親近的朋友,一個我很欣賞的非凡經理人,也是一個傑出的人。他對電視台經營相當了解,而且除非他覺得把電視台賣給我才行得通,不然不會打給我。結果他私下在我耳邊說:「買吧!」,但是我沒有聽他的話。

在2006年,該電視台稅前賺了7300萬元,從我拒絕這筆交易開始,它賺了至少10億 – 幾乎可以讓它的經營者可以再考慮買下別的企業。此外,現在他資產的市價大概有八億元。為什麼我當時要說不呢?唯一的解釋就是我的大腦去度假而忘了提醒我。(我的行為很像Molly Ivins這個政治人物一樣,曾經說道:如果我的智商有降低,你必須每天幫它澆水兩次)

最後,當我對Dexter說「好」時,我犯了個更糟的錯誤,Dexter是一家鞋業公司,1993年時我以價值4億3300萬元的波克夏股票買下的(25203股的A股)。我所認為此公司的持久競爭優勢在幾年內卻突然消失。但那只是個開始:因為使用波克夏股票來運作,我使這個錯誤產生巨大的乘數效果。那個決定使波克夏股東的損失不是4億,而是35億。本質上而言,我把一家好公司的1.6%送人—在現在大約是價值2200億元—去買一家沒有價值的企業。

到現在為止,Dexter是我做過最糟糕的交易,但是你可以跟我打賭,在未來我還會犯更多的錯。一句鄉村歌手Bobby Bare的歌詞說明了收購案太常會碰到的情況:我從未和醜女上過床,可是我確定我醒來有看到幾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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